“不参政便好。”余亦淡然道。
安帝一脸不可置信:“你说得轻松,你说说都城哪个职位不参政?你把他送去礼部还是内务府?”
余亦哑然失笑:“那就立个新部。”
安帝愣了:“子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让朕为他一人立个新部?你这么有想法要不要你来做这个龙椅?”
李公公大惊,赶忙一礼:“陛下,慎言啊!”
“慎什么慎!”安帝气得拍案而起,“你没见那小子想累死我啊!”
李公公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忍着装出正经模样:“临王殿下,您这到底何意思一次性说完可好?”
余亦这才继续道:“陛下,这假银票一案其实也提醒了臣,都城百姓乃至整个庆阳,对银票的真伪识别能力都不强,才导致假银票能够如此顺畅流通。不如就开个学堂,教些东西。”
“教什么?”安帝问。
余亦略作思考,继续道:“陛下一直倡导君臣民贫等,男女平等,不如就开设女子商学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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