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想如何?”
“按按这儿。”安帝指着自己的后脖颈道,“这几日-批阅奏折总是胀得难受。”安皇后乖巧动手,安帝表情畅爽了许多,他继续道:“定安居乃皇赐,礼数定不能落下,白江宜作为定安居东家,理应身先士卒。”
安皇后明显怔愣了一下,她泛起点笑意说道:“陛下,您这与子临的‘恩怨’怎得发泄在人女娘身上,未免太不厚道了些。”
安帝嬉皮笑脸,没了点一国之君的正形:“一物降一物,朕治不了这没大没小的余子临,就去治治那白家小姐,她不高兴了自会去找余子临麻烦,朕就准备好瓜子花生准备看好戏便好。”
安皇后伸出手指在他额心一点,没好气道:“你啊你,哪有一丝长辈气度。”
安帝不顾及礼仪地捧腹大笑:“皇后说我年少,朕今日高兴。李公公,去下帖子,明日宫中设宴,各大臣家中有女的,一并带来。”
李公公作揖应下后转身离去。
自己想打预防针就打被,怎得还用安皇后做挡箭牌。李公公心知肚明,安皇后也是如此,她对着自己这每个国君风范的夫君翻了个白眼,起身连万福都不施便跟着离去了。安帝也不恼,起身对着那静心湖伸了个懒腰,心情果真是好极了。
另一边刚回到临王府的白江宜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还在兴致勃勃地思考着那‘养老居所’的草图直到李公公亲自带着口谕莅临。送别了李公公,白江宜也知晓了晚宴一事,余亦脑子动得快,一听到要带着女眷就知道这是人安帝在给自己下绊子。余亦无奈一笑,这陛下还真是有仇必报。只是白江宜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好端端又要进宫晚宴,余亦也没急着明说,而是今晚早早地就让白江宜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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