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为报复余亦,将她当刀使。安皇后为了二皇子老实入学,也将她当刀使,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没办法,谁叫白江宜喜欢皇后娘娘呢。白江宜认真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皇后娘娘倒也不藏掖,坦白道:“盯着他,好好听夫子的话便好。”
“那余将军那边……”
“予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安皇后不管是样貌,还是颜色和语气,总是让白江宜这般没有母亲的人痴迷,面对这样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是当真无法拒绝,也便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另一边三省殿内,两位男子的独处就直白多了。
宫中前些日子来了个北大州的老师傅,带着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徒弟,两人按得一手好穴位,特别是脚底板,那感觉堪称一绝。店内多了两张躺椅,安帝和余亦躺着上面,而那两位师傅就拿着祖传的手艺给两人疏通穴位。安帝常年生活在宫中,每日不是批阅奏折便是在花园散心,腰和颈椎早就酸胀-疼痛,那老师傅手劲又大,摁的安帝滋哇乱叫,反观余亦,身为武者这些常人力道自然没什么感觉,再加上他习武多年,身强力壮,那些穴位按进去没有一丝不适。
“子临啊,”安帝冷不丁出声,“最近统查府如何了?”
余亦眯着眼睛,回道:“一切如常,都城近些时日安宁得很。”
安帝嗯了一声,继续道:“朕让钦天监算过了,五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大婚便定在那日吧。”
余亦闻言眼眸微动,五月初五还有不过两月。他未曾反驳,而是平淡一句:“凭陛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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