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莫不语打断了他的话,“绝不会是他,这房间里留下的绝不是他的气味。”
杨牧云默然,作为一母同胞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弟兄俩,没有谁对彼此的气味更熟悉的了。莫不语庞大如山的身躯飞快上前,掀开了一张床上的被褥和床板,伸手向下面的地面触去
杨牧云快步来到他身边,只见他粗大的手指很灵巧的抠开了地面的几块青砖,露出了下面一个不大的地洞,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坏了,”莫不语失声惊道“那件东西被人取走了。”
“取走了?”杨牧云惊愕道“会是什么人取走的?难道今天这里还住过别的客人?”
“不会,”莫不语晃晃巨大的头颅,“我们交了三天的房钱,直到后天为止,店家不会把这间房间再转给任何人。”
“那这会不会是这店里的人趁你们不在时偷偷来过,并取走了那件东西?”杨牧云说道。
莫不语皱了皱眉头,“这地方刚动过不久,可店伙计都在楼下,我并未见他们中有人上来呀?”
“来这里的未必是店伙计”杨牧云眉尖一挑,见一扇窗户有动过的痕迹,忙一个箭步上前,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客栈楼下院外,贴着墙根停着一辆马车,一个窈窕的身影掀开车帷闪身跳了上去。
“是她?”杨牧云眉头一皱,眼眯了起来,就在大堂上双方拔刀对峙的时候,有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那个头戴浅露的女子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大堂上当时那副情景相信会吓退任何来投店住宿的客人,可他们却面无惧色上车的窈窕身影多么像那个头戴浅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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