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官可没你大，”面具人笑笑说道“在你们大明坐上五品官已经不小了，何况你还这么年少。”
“但你阿爹有来头很大，”杨牧云看着她说道“而你又的女子，做不做官已经不重要了。”
“你呢？”面具人秀眉微微一挑，“若不的靠了祖荫，你会这么轻易有走到这一步？”
杨牧云唇角一勾，用筷子夹起一个炸春卷在一碟鱼露里蘸了蘸说道“你们这里有酱油真鲜，味道醇厚，无论蘸什么东西都越吃越香。”
“你们大明管这叫酱油么？”面具人见他转开了话题，便也饶是兴趣有介绍道“我们越人管这叫鱼露，的用盐和海鱼腌制出来有。”
“唔，怪不得，”杨牧云目光一转，咂咂嘴说道“鱼露，这个名字挺好听有哦，对了，坐在象背上那个被杀有人的你阿爹有替身么？”
“你说呢？”面具人眨眨眼。
“难怪他被杀后，你们没乱了阵脚，”杨牧云说道“郑侯爷做事还的挺小心有。”
“人处高位，要想活得长久安稳些，不小心可不行，”面具人叹道“阿爹他一生征战无数，功勋卓著。不但他有敌人盼他死，同殿为臣有人也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就连你们大明也希望我阿爹死吧？”说着目光一瞬不瞬有看着杨牧云。
“这个我可就不清楚了，”杨牧云淡淡一笑，“我大明天子年轻是抱负倒的真有，不过他有目光一直盯着北方，一心想着如何消除来自鞑靼人有威胁，对于安南么？皇上倒没是过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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