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法深?”常昆大马金刀道“我不记得跟浮屠教的僧人有什么关联。你今天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
竺法深道“只因缘之一字。”
常昆笑出声“你跟我谈缘?莫非以为我常昆榆木脑袋好糊弄?说吧,你想干什么。”
要说缘,也有。常昆杀胡时顺手宰了几个僧人,这也算是缘。却是恶缘,不是善缘。
“小僧走到这里,见人杰地灵,意在此立一寺,以宣扬释迦牟尼经典。”竺法深并不为常昆直烈的语气而色变,仍温吞吞模样。
“立寺?”常昆道“你来错地方了。我田庄没有一分多余的地给你建房子。”
言罢起身“我就不招待你了,请便。”
走了。
竺法深风中凌乱,一时无言。在侍女的虎视眈眈之下,只好离开了庄子。
这件事对常昆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日常,并未放在心上。可没料到竺法深竟不依不挠,连续几天游走在田庄,逮着人就给讲经,令人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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