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兜帽下的人开口,是一个沙哑的,带有磁性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吗?我有很多名字。不过现在,我是死亡的随从,但在或许不久,或许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又会是死亡本身。”
男人陈述的语气异常平静,同时又好像冷淡到不带任何感情。
阿黛尔没有理解对方的话,抱着[琉帕斯]继续后退。
“嗯。小姑娘,这个还给你。”
兜帽下的男人似乎并不在乎阿黛尔的动作,突然这样讲道。
然后他被兜袍遮盖的手一抖,掏出一柄外观朴素,看上去极为平凡的长剑来——
苍白的正义。
“你把我哥哥怎么了?”阿黛尔看着那柄熟悉的长剑,瞳孔发大,声音颤抖不已。
“啊,刚刚拿着这把剑的男孩,是你的哥哥吗?”男人这样讲,“抱歉,我可能有点太习惯于这里的杀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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