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一回头,满脸都是黑人问号,“我怎么就恶心了?”
“你用刚才给我搓脚的跌打酒腌制鸡肉,还说不恶心?”
“可我洗手了啊!”张大彪看了一眼白酒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苦笑道“乡下条件艰苦,本来可以用料酒的,可家里穷啊,买不起,再说又没用这酒给你泡脚,你嫌弃个什么劲儿啊!”
“额……”
一时间袁冰绫竟被她噎的哑口无言,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嫌弃什么呢?
这时张大彪也将鸡肉弄好,还撒上了黑胡椒,随后就把气炉子打开,祖传老砂锅一放,点火,倒油,接着将裹着蛋液加面的鸡肉一块一快放了进去。
伴随着一阵呲呲啦啦的油炸声,很快锅里的鸡肉就变成了金黄色。
闻着那股浓浓的香味,袁冰绫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就叫了起来,尤其是当张大彪把鸡肉夹出来放在盘子里以后,她恨不能马上就拿一块吃。
不过这张大彪好像还有后手,她强忍着馋嘴的冲动,静静的看着张大彪把一个大馒头从中间切开放入油锅里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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