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伦手足无措,眼眸满是期盼的看着木场厂外头,他分明已听到警笛声,救护车怎么还没到?
怎么还没到?
为什么还没到?
“小美,你坚持一下。就只要坚持一下就好,知不知道?”岑伦收回眼睛,流着眼泪,皱着眉头看潘小美。
她一直看着他,可此刻的他却不敢直视她。
“怎么还流血?我不是已经包扎了吗?”岑伦又急又慌乱,无助问道。
鲜血止不住,意味着什么,他太知道了。
“小美,你手怎么这么冷?你冷不冷?”岑伦将自己衣服脱下来,裹潘小美身上,衣服虽是湿的,可比没有好。
潘小美看着他,摇头,声音虚弱道,“岑伦,你不要着急。我不冷。”
岑伦脸别一边,将自己眼泪一擦,一边将潘小美手紧握在自己手心,一边骂道,“潘小美,你这个臭丫头,你不是说你从来不说
谎的吗?你为什么要说谎?不冷?你怎么会不冷?你手这么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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