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三船拓也借着酒精的抱怨,乌丸酒良随意的感叹了一句“没想到四井董事长居然这么的绝情。”
毕竟那天那个先原谅了九岛久作,后来握着他的手感谢自己的那个宽厚中年人印象太深刻,即便乌丸酒良知道一个大企业家不可能那般表里如一的宽厚,但夸张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他惊讶了一下。
“有什么想不到的。”对于乌丸酒良的感慨,三船拓也则不屑的说“能教出那样的女儿,你以为他会是什么好人?一枝隆那家伙还有九岛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乌丸酒良轻轻看了一眼还在一边旁听的摇滚二人组,稍微隐晦的说着“九岛先生我已经在电视上看到过了,一枝先生也出事了吗?”
“也是,电视上不可能报道一枝的事。”三船拓也点点头“他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四井董事长做的?”
“除了他,又还能有谁呢?你吗?”
“当然不是我。”乌丸酒良想了想,除了四井董事长以外确实没有其他人具有动机了,大概警方对于一枝隆的死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迁怒,是一种很可怕而不讲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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