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地势偏远,也没有什么新鲜蔬菜,秦家主桌的几个主子,汤面中也只多了几把小青菜和几个有些发柴的白萝卜。
陆良玉亲自端给秦老太君道“粗茶淡饭,还望祖母不要见怪。”
秦老太君知晓此地偏僻穷酸,不同于京中,加之一路奔波,早就饥肠辘辘,当下只点头道“出门在外自不同家中。”
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白面粗糙,中间似乎有些糠渣没有过滤好,不同于京中的精细面粉。
韩念意吃得只觉嗓子扎得慌,难以下咽,但观自己表哥眉头都没皱一下,吃了下去。
当下也不敢抱怨,只委委屈屈地吃了两口,便借口饱了,将碗搁在一旁。
她自幼出身金贵,是正二品的“淮阴伯府”的独身女,出生至今,一向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这等苦头。
陆良玉只浅浅扫了她的碗里一眼,也没有吭声。
饭后,众人各自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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