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渠儿的心性,太差了一些。”
颜百川微微拱手“陛下节哀。”
叶恒缓步朝御花园中的小亭中走去,说道“自登基以来,朕不敢有一丝懈怠,终究是荒废了渠儿的教导,才让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若说有错,他占三分,朕占七分。”
“朕知道颜叔与司马烈交情甚笃,颜叔能不能出面,请司马老先生在史书上春秋一二,让渠儿有个体面。这也是我这个父亲,能为他最后做的了。”
颜百川点点头“此事老臣来办。”
叶恒点了点头,又说道“此事因万安伯而起,却和万安伯无关,俱是渠儿咎由自取。陈洛开武道,乃我人族之希望,朕顾忌皇后的体面,不能下旨宣慰。还请颜叔出面,代为宽慰一二。”
“年轻人,难免心浮气躁,万不可因为渠儿给他的委屈,让他与我大玄离心。”
“大玄,是我叶氏的大玄,也是人族的大玄。”
“渠儿是朕子,他是大玄子民,亦是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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