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冷笑着向张恒问道“如果我把亿亿万万的生命记忆直接塞到你的脑子里面，你认为你会发生什么？”
“啊？那大概会疯掉吧？”
张恒听了以后也是恍然，说到底，亚当的所谓补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生命升华的过程，他必然只能通过滚雪球的方式一步步稳定自我的意识来锚定自身，然后再缓慢的进化而上，即便是他把这个速度通过补完计划提高了无数倍，但是这个过程也是必然没有改变的，终究是被时间给局限。
那么换句话说，他如果一开始就把那些只有着本能的怪物的意识吞进去的话，最后能不能成为‘超级生命体’没人知道，但是变成一个只有着吞噬和超脱本能的怪物倒是板上钉钉了，说到底，这些生命体尚且不具备‘知性生命体’的自我认知这个概念，而仅仅只是徒具本能的野兽而已，也正因为如此，亚当的速度其实还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意识给拖累了，因为每吞噬一部分，他都可能要停下来统御自身的意志……
不过在回答的这个问题之后，楚轩也是看着周围人继续说道“没错，所谓补完计划理论来说确实可以制造一个至高生命体来，但是无论多么至高，这都只是个相对概念，否则当这个生命出现的开始，就会自上而下的覆盖了一切，这个一切是包含了所有我们所理解的概念，甚至于我们不理解的‘他’也一样能包括……就好比‘他’的出现是果，那么必然就会倒果为因，那么哪里还有我们说话和布局的余地？甚至可能我们说话都被包含在‘他’之内了，那么既然这无法成立，这个至高生命体自然就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个‘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上帝这种东西……”
“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亚当现在的补完上限终究是个未知数，即便我们假定他的补完系数上限是五阶基因锁或者更高，或者是修真的金仙大罗金仙甚至混元大罗金仙，可是说到底，这终究只是‘西方’的最终计划产物，而且甚至不一定是‘唯一’，那么问题来了，东方呢？既然西方有着这种造物，那么代表着东方一系的最终造物，又会有多么的强大……”
“喂喂，我说这么随意真的没有问题吗？？”
罗应龙忽然在旁边一跃而起，他忍不住朝着楚轩抱怨道“你要知道刚才你自己都推论出来了亚当保守估计也可能是个五阶的超人，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要知道亚当可是要把所有人，连带着现实世界都一起变成橙汁哦，我可是来自蜀山，那些什么五阶层次的力量我虽了解不多，但也是清楚的很，别说是什么仙人了，就算是亚当那厮的实力到了出窍和渡劫的层次，都绝对是个随便就能摧毁世界的超级麻烦啊……”
“嗯……这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局早就已经展开了，从一开始，亚当就注定完成不了计划，之所以不重视于他，只是因为他的上限在我来到主神空间时就已经定死了。无论是人类补全计划，还是别的什么计划，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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