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怕是糊涂了,应诏就意味着您要走马上任,奔赴九江、庐江两地,涿县的学堂,您就抛弃不管了?”刘厉试探性地问道。
学堂有学生将近一百个,卢植若是走了,学堂也就办不下去,刘厉才拜师没几天,就结束了,总觉得亏了。
“怎么,你舍不得为师了,那为师就不去了。”
“别别别。”见状,刘厉赶紧挽留道,“先生若无两郡太守的头衔,哪有资格来替我新开的婚介所背书。”
“你啊你,真是利欲熏心。”卢植指了指刘厉,无奈地笑着说道,“不过两郡太守的头衔,应该够了吧。”
“够够够,足够了,这不比那个幽州牧刘虞强过百倍。”
卢植摇身一变,成为两郡太守,将引起涿郡轰动,朝廷还将派特使前来,迎接卢植赶赴九江,刘厉又是他的学生,有这层关系在,任谁见到刘厉,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吧嗒一声,卢植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捋胡须,慢悠悠道:“为师既然已答应帮你,那你还不赶紧表示表示。”
刘厉听完,立刻反应过来,忙端起酒盏,恭恭敬敬地向卢植敬道:“先生,我敬您一杯。”
“好。”卢植也端起酒盏,“只是为师离开涿郡后,你可得照顾下高诱,他若是有什么闪失,为师定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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