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铭瑄等人叨叨了这么白天,又吃了不少肉,喝了不少酒,年长的汉子越发觉得口渴。
提起桌上的茶壶,自行倒了一碗茶水,咕嘟了几大口之后,年长的汉子抹了抹嘴巴,说道:“下馆子是这几年的事。”
“地里产的更多了?”谢铭瑄问道。
“那可不只是多了一点儿半点儿。”年长的汉子脸上的光彩愈浓。
“是因为分田?”谢铭瑄想起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宁远土地改革一事。
“几位贵人也听过俺们宁远这件事啊?”年长的汉子道。
“听过一些。”谢铭瑄点头道。
“是啊,以前俺们是给大户人家种地,分三成。现在俺们是给自己种地,分七成,日子可不好过多了!”年长的汉子道。
“我听说,宁远也没有收太多大户人家的地,哪儿来那么多地分给大家伙儿?”谢铭瑄道。
“俺们种的地是比原来少了,但是分成翻了番都不止啊!再说了,现在是自己的地,谁还不拼命地干?“年长的汉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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