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终也只能是委屈大哥,去外头等着了。
而我则是按照许老头说的,躺在了那张破烂的军用折叠床上。
“喜来顺这个家伙,送你的东西可是不简单啊!”
而许老头那里,这时候点着了一盏,那种非常古旧的油灯,并且嘴里头也是说道。
我一听许老头提到“喜来顺“,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因为,喜爷就是“喜来顺”。
刚刚,许老头看到了我胸口上,那喜爷留给我玉佩,留下的烙印之后,也肯定是因为上头的图案,认出来了。
“许渡爷,您知道这个来历?”
我指了指自己胸口之处,那玉佩留下的烙印问。
许老头挑了挑油灯的灯捻,让其亮度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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