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青的一剪刀,还把自己没被烫伤的脸给划伤了。
他一边剪着头发,一边笑着道:“我不诅咒谁,我诅咒我自己,我和怀灵公主没有入洞房,我身上的贞洁花还在,所以这般落发,并不会诅咒别人。”
“我真是个笑话……我终于明白了!”
不消片刻,夏子青就把自己的头发剪短到耳边。
这对别的男子来说,简直想都不敢想。
男子成年后发不及要,那就是卖到青楼都没人要。
锦棠搂着宝宝,不停地顺着宝宝的背。
但他还是很怕。
他似乎怕一切这种过大的声响或过分激动的行为。
身子背着门口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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