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灵点头，说是。
但下一刻，她笑笑。
“那又怎样？你不就是说锦棠杀了两个少女的事吗？锦棠让她们跑，是她们不跑，怪得了谁？”
怀灵特别不在意地表示。
锦棠说了很多次。
而且她们也是抱着杀锦棠的心才被杀的。
不无辜，不可怜。
大苍国皇宫里的人，比这种无辜可怜的人还要多，他们大苍的皇帝，可没有那个闲心去可怜那种人。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当然不排除个别的身不由己和可怜人，可她们不是，也不配。”
怀灵一甩衣袖，单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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