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
温沐遥很生气：“你别污蔑我！我可没泼过你！”
杜冉冉抽出几张纸巾来抹了抹脸：“做了还不想承认吗，不是你泼的还能是我自己泼的？”
她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抬头看殷宵时，已变成了撒娇的姿态。
“刚才温小姐质问我，问那张流产单子是不是我发给营销号的，我说不是，她就生气了。”
说着说着，她掉了眼泪。
“我知道一个佣人确实不应该那么聪明，光凭指纹深浅能猜出你书房的密码，最有嫌疑的人应该是我，可我真的没那么做过。”
她姿态楚楚可怜，温沐遥要气疯了，这个女人怎么能那么无耻？
可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冷声道：“先说泼咖啡的事，你凭什么说是我泼你的？明明是那个服务员——”
“砰！”
杜冉冉突然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她脸色苍白如纸，胸口快速起伏着，明显是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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