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橙雀更来劲儿了,开始从出发时讲起,沿路看了什么景,听到什么话,到了姥姥身边,姥姥又说了什么,亲戚间无关紧要的闲聊统统都说了一些。
说到最后口干舌燥,拿了碗去两位父亲那里讨茶喝。
也恰此时,厨房里传来温妈的喊声:“开饭了!”
便听符妈也指挥起来,让温煜和符橙雀端菜的端菜,拿碗快的碗快,转头批评两个眉头紧锁,梅树旁杀的正酣的男人——
“你们两个光知道玩!吃饭了吃饭了!”
符爸便将捏在手里久久落不下去的棋子放回原处,头也不抬的应:“来了来了。”
说罢,拂乱棋子,推盘认输。
温爸大笑,“承让了承让了!”
符爸面有不屑,“‘承让’个屁,你是不是最近偷偷练了一手,不然那一手我怎么会想不到?”
“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嘴硬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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