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也突然明白，刚才陆雪华谈判为何也要退步几次。
顾少晨比起几周前明显再度蜕变了，同时看着一侧顾少晨小姨手中握着的支票，包内准备好的三十万支票好像不是那么有价值了。
还有原先想好的种种方案，想法，在这一刻好像都有些失去意义。
张张嘴，刚想说什么。
顾少晨摆手：“看来你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请回吧，等你真正想好该如何合作，并且能够展示一定筹码之后，再来商谈吧，希望到时候不会是一个晚辈前来。”
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几周前，林雨还能跟他比较一下。
但是现在，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两人都已然拉开差距。
“……”
林雨沉默，看着顾少晨平静的脸色，最后站起身，鞠了一躬：“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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