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岁，快十年过去了，不也长大了嘛。
二长老也是点头：“对，灵衣，快打个招呼，你不是一直最崇拜他嘛。”
“现在见到了，怎么不说话了。”
灵衣只是攥着自己的小拳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大长腿。
不敢说话。
那羞涩的样子。
让二长老无奈扶额。
“你这……”
顾少晨见状，也是解了个围：
“你叫灵衣是吧，天赋不错，好好努力，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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