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考虑到言言的心情，他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和顾瑾墨说话。
如果顾瑾墨要争“w”，注定争不过言言，但肯定会伤她的心。
两败俱伤的局面，言言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见到。
“任何条件？”顾瑾墨勾唇轻笑，“包括她？”
刘灿阳皱眉，沉默不语。
“如果你放弃她我倒是可以考虑。”
“你说的放弃是？”刘灿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你想的意思。”顾瑾墨眯了眯眼，目光中带着探究。
刘灿阳一愣，明亮的大眼里光泽暗淡。
离开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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