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秭归开始后悔,从内心深处对温言发起了抱怨。
她不该轻信温言的。
“w”所谓的清洁工,一开始就是为了羞辱她。
“‘w’和其他公司不一样,说不定有什么隐藏条件。”霍晏庭眼眸一闪,若有所思,“你四姐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时候转正?”
听他提到温言,谢秭归脸色微微泛白。
她和温言像仇人一样,哪里会和她说转正的事。
对上霍晏庭希冀的目光,谢秭归心脏一颤,支支吾吾:“晏庭,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二哥还有个律师事务所说给我管,我觉得那个更靠谱。”
“归归。”霍晏庭握住她的手,柔声宽慰,“你四姐是‘w’的管理人,‘w’再怎么样也比你二哥的律师事务所强,你忘了吗?你在同学聚会上说了这个话,到时候没进去‘w’,你让同学们怎么看你?”
谢秭归一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啊,她已经在同学聚会上胯下海口了,要是最后没有进“w”,一定会被那些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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