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康年悠闲地端着小酒盏,一只脚翘得快要到天上去了。
嘴里还哼着小曲。
白术为礼部侍郎,原是不必来参与这站战争,然他思维敏捷,又熟读军法,赵以宸便安了一个军师的名号给他。
也好,这样暂时远离锦州,使得白术没有那么时刻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刚经历过生死场,白术一身疲惫不堪,屋外的战士死得死,伤得伤,贺兰康年却躲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无论谁看了都会有些怒火攻心。
白术冲上前去一把将贺兰康年翘上天的脚打了下来,弄得贺兰康年差点没躺稳从榻上滚下来。
“你派人回锦州了?”早些时候白术隐约看见贺兰康年身边的死侍不见了,因战争当前,来不及细想,现下有了空闲,一定要来问问他。
“没、没啊。”贺兰康年还不能确定那些人有没有得手,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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