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遇大事之时,反应各不相同。
有慌乱无措的,有大呼小叫的,有浑不在意的,也有沉稳冷静的。
张静虚属于最后一种人。
明明他心中已经警惕,脸色却丝毫不见异常,反而先是看向老人的小腿,十分关怀的问道:“刘老叔的伤势如何了?有没有敷一些消炎的药?”
老人面色低沉,半晌才漠然道:“死不了,不劳费心。”
张静虚哈哈一笑,道:“您这脾气够冲的啊。”
说着微微靠近一些,弯下腰俯视老人小腿,仔细观察腿上的绷带,装作好奇问道:“这是谁给您包扎的?手法看起来挺利索嘛。”
‘利索’二个字,他故意加重语气。
老人下意识把小腿往回收,语气明显更加的低沉,道:“张捕头若是闲的没事,老夫可要躺下修养了。”
张静虚再次哈哈一笑,道:“您老这话可不对,张某怎能是闲的?我可是专门前来,向您讨教棺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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