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轻压,右手食指滑着相同的弦,不止,不变。
站在船头的船夫转过头来,开口,苦涩的嗓子夹杂着彷佛撕裂布疋般的声音。
"先生这琴声,老头子我是听不太懂,不过一个如骄yAn东昇的年纪,弹着这样的曲调可不太合适。"
原韶淡然一笑,化指为掌按住了仍不住颤动的琴弦。"老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若有意将这船行的越长越远,得修修这船的船身,换点好的料子。"
"无意,这不是便将就着用嘛,反正此船从造出来便已注定可以行多远路。"老先生开口。"你下次若要搭船,可以挑一稍好一些的,最好那船家家有余裕,或许有那屠户转作船家。"
"那可不在在下的考虑中。"原韶抚掌後继续说。老先生不访看看,这些新船工,能不能拿着家里仅剩的料子造一艄不雅致,但耐用的新船。"
"老夫很感兴趣,想来会是一件值得口耳相传的乡里小事。"
"客观是从多远的北方来的,是归乡,还是访友,抑或是......"
原韶闻言抬头望了老船夫一眼,而後回道。"寻人,寻一个故人的血亲,十年未曾见到,想来已不记得我模样。"
老船夫呵呵笑着。"那可未必,老头子我便还记得十年前抢过老头子我帽子的那群乡里恶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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