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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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文科太难了吗?”徐清晨放了笔,用手掌覆上李序言的脑袋。

        升旗带队时的徐清晨是冷冽的,穿着正装一点儿都不平易近人,身姿挺拔,走正步的靴声坚毅无b,眼神锐利地一步一步踏到主席台的大理石上,一言不发也足够撩人。

        而此时他的声音低沉,像李序言睡觉时压在头上的软和被子,她在徐清晨掌下晃晃头,“也就b学物理好学个一百来倍吧。”

        “那,是有人欺负你?”徐清晨不确定地发出疑问。

        “谁能欺负得了我?”李序言闻言大笑,过了几秒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收敛了笑容。

        徐清晨稍微放下心,“转过去帮你捏捏肩。”他抬起手想让李序言转身。

        “不要。”李序言制止他。

        “你想g什么?”徐清晨的手顺势落到她的后颈上,触及一片冰凉,他在李序言头发绒毛和皮肤交界处轻轻r0Un1E。

        徐清晨的手平时不是握笔,就是握着旗杆和运动器械。李序言在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下仰起脖子,极近的距离,能看到他愈发清晰的黑sE瞳仁,李序言眨巴着眼犹豫地问道:“你能不能晚点儿再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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