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身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来时不需要打招呼,离开时也不需要道别。
呼呼的风,吹着脸,像女人的头发盖在脸上。
海老爹在农地中耕作。
牛在耕地。太阳晒在它身上,似乎有剥裂皮肤的声音。
尾巴扫着苍蝇蚊子,刷刷,刷刷,将各种稀奇古怪的味道辐散到四周。
江南的夏天来得很快,海老爹必须抓紧最后的时间,把初秋才能收获的稻田种下去。
他的面容很孤寂,皮肤晒得粗黑而干燥,像裹着一层晒干的腊肉。他的手是嶙峋的,又是健壮的,小却瓷实的肌肉随着动作而饱满。
灰黑的影子在错落有致的田埂中起伏。
穿着草鞋的脚,没入湿润的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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