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清醒，他从旁边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下，想方设法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冰水总浇不熄他内心的那一捧火。
最後顾申决定破罐子破摔。
他抬头看着对方，郑重的回答：「嗯。我喜欢你。不是学生对老师的喜欢，是……」
话音未落，谢宸道：「我也喜欢你。」他抬头看着顾申，「不是老师对学生的喜欢，是你刚想说的那种喜欢。」
「恋人的喜欢。」
这句话轻飘飘的，像是一句梦呓。
不真实。
风吹起窗帘，月光透过缝隙照sHEj1N来，直直的一条线，毫不留情的隔开两个人。
顾申看着对方，半晌，轻笑了一声，摇头：「老师，你喝醉了。」说完撇开头，无奈的笑了，「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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