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晏枎虞也是要跟着行礼,但她不敢抬头,她怕自己的恨从眼中冒出来,只能假装行动不便。
“我瞅着眼生,未曾见过。”
“她是我的客人。”谢胤栩道。
“小娘子怎么低着头,我个世子有这般可怕。”
他说话有着官家人的傲气,居高临下,尾调微扬带着丝揶揄。
见状,谢胤栩帮晏枎虞解围,道:“三郎就是Ai说笑,昨日这位娘子因我不小心受伤,身T抱恙,nV儿家害羞,你莫要介怀。”
“怎会。”
谢政玄应得很表面,他根本就不会对这种事在意,连搭理她的话都是心血来cHa0走过场。
他向来基本都是有事说事,不屑说多余的话。
“长兄派人说有事找我,不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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