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家奴而已】
刘蒙来时,云舒正在用晚膳。
云瀛摄政以来,她已有些时日没有再见他了。
她问他用过饭没有,他说没有,云舒便叫人添了一副碗筷。
“奴婢不敢。”
刘蒙迟迟不肯落座,只低头站在那里,眼睛盯着脚背。
这模样可看不出什么惶恐来。
云舒夹了份绿蔬放进口中,细嚼慢咽了,才道:“你连趁我之危都敢,还有什么不敢。”
知她提起了上次那事,刘蒙抬起头看她。
“奴婢上次便说了,殿下要砍奴婢的头,奴婢亲手为您递刀,”他幽幽道,“殿下利用奴婢脱离了晋宁帝的囚困,这之后便将奴婢弃若敝履,真是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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