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暗地里捏了捏我的手:“年姐姐,武打故事本子可不能再看了。”
?那人好像又听到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回头瞪了陆望春一眼,可算是脸上无光。转念一想,在外头扇子一遮,谁认识谁?
?“唐突姑娘了,在下只是觉得姑娘好生有趣。”那人慢悠悠走过来,行了一礼,还算赏心悦目,我便也不打算再计较,只是面露难sE:“你这灯,是怎么推这么远的?”
?他有一丝错愕,没料到我会这样开口询问,失态了一瞬,就又从容答起来:“姑娘且看。”他一指那越飘越远的河灯,“灯罩子上头有个小帆。”
?国朝上元节点祈福灯,确有“飘的越远越吉利”这种说法,但人人也都是碰个运气,从未见过谁如此较真的。我凝神一望,那上头还真有个小帆,只是做的别致,和灯罩子上笼的油纸挨在一块,不仔细看真参不透这玄机。
?“这……舞弊!”生气之后,我转念一想:“做了手脚的,不算心诚,定不会作数。”心下释然,不yu与舞弊之人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要走。
?他倒好,面相是个斯文的,却糊糊涂涂要来拽我袖角,我一拂袖,怒目瞪过去:“放肆!”
?“抱歉,抱歉,在下见姑娘与众不同,实在生了君子结交之心,于是一时情急,冒犯了,还望姑娘恕罪。”他慌忙作揖,不待我答就急急开口:“在下萧启承,不知姑娘……”
?“哪有上来就问姑娘家名讳的?”我眉头一皱打断他。岁岁在旁边碰碰我手背,好像在叫我态度好些。
?“算了……我姓江。”心下一阵烦躁,本就是为了躲避繁杂规矩而夜游,撞见个外男更是给自己找事,可惜我自以为大千世界诸多萍水相逢,这次见面也不过是其中一粟,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也就不用守那个露水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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