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如鹅毛般轻轻飘落在衣服上,慢慢地在布料上融化,留下浅浅的冷意。
白少棠坐在房顶上边看着细雪边喝酒,感受着冰凉的气温,入口却是微温的h酒。
因顾宥义坚持大冷天不应再喝冰凉的酒Ye,特意把小火炉也拿到房顶去,还细心把酒壶内的竹叶青分别倒进数个白瓷酒瓶内,再放到小火炉上的一盆热水内温着。
看着顾宥义认真地把瓦片抹上泥灰,一片一片地把洞给补上,白少棠只觉心脏莫名地泛起酸意。
为什麽不能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
至少在屋顶的洞修好前,我还是会留在这里的。
突然想起那天被背回家时,顾宥义所说的话,白少棠便有点想伸手把那补房顶的动作给阻止。
可惜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情,却也来不及阻止对方修补房顶的动作。
要是房顶永远没有补上,是不是顾宥义便会留下来呢?还是,房顶补好了,他也会为了自己而留下来?
「大熊,你不喝酒吗?」轻啜一口温酒,略带闷意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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