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房里就多了两个标致漂亮的妙龄丫鬟。
孔覆:“……”
春秋堂。
老夫人的眼睛并非全然失明,而是视物模糊,如影翳遮目,孔覆设计了几套针法,准备先以针灸之,慢慢再配制内用外敷的药物。
上好针后,老夫人靠躺小榻上昏昏yu睡。
老国公对这个孽障不孝子一早就来向父母请安、为母亲医疾治病很是满意,没有对孔覆破口大骂,而是赏了他几个白眼加冷嘲热讽。
“你鳏居多年,子息也单薄,早该另娶妻室,耽误了这许多年,也是时候续弦了,为父已经在着人相看。”冷嘲热讽完,国公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孔覆:“…………”
“怎么?你不愿意?”这个混账,快四十的人了,家室婚姻还要老父C心,C心便罢,他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老国公心头怒火又起,瞪着双目怒视孔覆。
“父亲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我习惯了孤身一人,没有另娶的打算,更何况我常年身处僻壤穷乡,距离京城山高路远,嫁给我太过委屈了。”
“畜生……畜生!我孔序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来。”一听儿子不想续弦,也不想留在京师,老国公须发皆张,气得在堂里来回踱步,找趁手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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