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曾南柔冷哼一声,“还道你会有什么苦衷,却原来不过自己下贱。”
说罢,曾南柔不再理她,转身出了书房,段菱看着曾南柔的背影离开院子,半晌才反应过来曾南柔是什么意思。
昨天痛到晕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却还是巴巴地跑回来,不是下贱是什么?
段菱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呆在那个病房里,至少清净。
从书房出来后,碰见了何叔,他告诉曾南柔曾广权在训练场,曾南柔便开着车去了。
这次倒是没有人出来迎接了,可能是因为曾广权在的原因。
这支军是当年曾广权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一杆枪,十来个亲卫,直接杀进了人家营里,然后一路做大,到了今天的地位。
她一路走进去,曾广权在校场看那些士兵训练。
她的到来曾广权是知道的。
曾南柔走过去,曾广权看着她身上还穿着今日早上上课穿着的那一身休闲服装,不由得皱了一下眉,“来军队也不穿的正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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