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举步向前,深怕一向前就跌个粉身碎骨。
终於,我受不了了,在某次大学聚会中,跟一位好友坦白,酒过三巡後,我将所有事情倾诉给他听。
「或许,」好友沉思一会後说,「或许她也在等你开口求婚,连你爸妈她都愿意见面了,我觉得应该是这几年想法上已经有所改变。」
我茫茫然低下头,看着酒杯里头的冰块融化,就像是我已经渐渐逝去的青春,默默算着今年又参加过多少朋友的喜宴,好像却轮不到我的那天。
「加油吧,不试一下怎麽知道?」朋友拍拍我的背。
那天回到家-和钱湘云共同租的一间公寓-开门看见她抱着枕头,看连续剧看到流泪的可Ai模样,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g嘛?你发疯喔?」钱湘云惊慌推开,她的鼻涕以经黏在我的x口,「吴先生,喝完酒想借酒装疯?太糟糕了,啧啧。」钱湘云一面用没堵住的鼻孔闻,一面cH0U卫生纸。
「钱湘云,我有话想跟你说。」我如捷运sE狼地对她傻笑。
「g嘛……」她缩到沙发最边边。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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