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社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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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萱随手把健康杂志扔在一个办公桌上,他们只是唠起家常。她和那两个公务员似乎很熟悉。“我们饭店的冷菜间稍微小点,但设计很到位,验收的时候麻烦多照应咯。”只是在走的时候,她才轻轻说了一句。

        那本健康杂志,就随意地留在了办公桌上。

        “你本来就认识他们?”我不禁问她。

        “不认识,谁认识他们!”小萱白了我一眼,随即又腼腆甜美地一笑。

        年轻又美貌,她的笑像一把老练的钥匙,似乎总能融化每个人的心房。原来,送钱也有讲究。

        我与梅儿也说起过我的行贿失败。梅儿若有所思,然後说了一句“你nV朋友是个生存专家呢。”她那次没有笑。我以为是因为当时她男友彼得的眼疾,并最终导致失明,从此只能看见模糊光亮和sE彩。梅儿在彼得还未掌握盲文和盲键盘时,有段时间听他口述,帮忙打字继续完成家的工作。

        小萱和梅儿只见过两回。一是我们在一起後不久,二是在疫情前夕的深秋。

        “我想玩些国内没法玩的,反正我爸不在。”小萱在那晚後对我这麽说。

        於是天热时我带她去格鲁讷瓦尔德湖lU0泳,也约上梅儿和彼得,当时他的眼睛还能看见。我们三个在湖边的树林里脱光衣服,都“扑通”跳入湖里。水虽然有点冷,但游起来很凉爽舒畅。小萱看到我们这样很是震惊,就和我第一次来lU0泳时一样。

        “到水里来吧!想象着我们也是动物,融入美丽的森林和湖水吧!”我对她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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