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Ⅰ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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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相信,我们两个之中,居然没有任何人纳闷过这件事。」

        梅瑞荻斯低头看着正以指尖摩娑的玺戒正面,这枚银制宽戒上有着方形平面,沃拉尔姓氏开头的W字母实则由两根权杖与两条马鞭组成,它们蚀刻的深度略有不同,所以能在蜡上形成鲜明立T的效果。但在字母的两个V型之间,还有两个细小的纹样,是葡萄藤?羽毛?还是某种花卉?

        这枚戒指直到庄园整建完成之後,才由埃尔重新交回至她手上。他说自己在无意间代为保管多年,当时找不到适恰时机将之交还原主,埃尔也在公务繁忙下忘了这件事。

        思及此,梅瑞荻斯摇摇头,那听起来还真不像埃尔,但她心中对此十分感激。如果这枚玺戒早早回到了年轻时的她手上,恐怕也只会被遗忘在属於埃德加的书房cH0U屉内,或是在梅瑞荻斯踏上首回绿川河堡战役之前抢先拖垮她的心智。

        埃尔甚至悄悄请城邦工匠整理过它,原本被敲损的戒脚获得修补,现在只有梅瑞荻斯能m0出细微的角度差异,但那也可能是因为她记得当时玺戒受损的明确位置。现在这枚戒指以皮绳挂在梅瑞荻斯x前,她没有想过要请工匠修改戒围,也还没确定未来要将它交给莫尔,还是梅薇斯。

        「你觉得呢?」梅瑞荻斯反手m0向後背紧靠的雪白石面,就像以往她抚向丈夫面容那般温柔。

        他们最後选择永眠於沃拉尔庄园里,与其他沃拉尔成员留守在大宅西侧的缓坡上,唯一不同的是,埃尔与她的墓室面向东方,而非南方。梅瑞荻斯考量的是,埃尔本诞生於东方的边陲农庄;而埃尔在乎的是,这样他才能看见依旧在下方大宅里生活的梅瑞荻斯与孩子们。

        她记得丈夫最後的耳语,他们才刚跟孩子、朋友们庆祝过埃尔的七十岁生日,当宾客们都回到客房休息後,埃尔还在床上不断对她说话。他首次提及自己第一次在骑士团听见梅瑞荻斯的申请时所作出的反应,还有在担任导师时经常感受到的矛盾与反思,以及对梅瑞荻斯成为妻子与他们孩子母亲的感激和钦佩,最後是他私下邀请梅瑞荻斯前往贵族音乐会的那晚,自己是如何为身在那袭银黑礼服里的她感到惊YAn。

        他们紧紧挨着彼此,那b任何被毯都还要温暖。

        隔天一早,埃尔就此长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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