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年年初,我参加一场须离开居住地的考试,而试场正好设在陈律家所在县市,我想说要不等考完和陈律见一面,他也恰好回家看看。
陈律了解情况後说:「要不要在我家住一晚,隔天我开车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去台北。」
我犹豫许久,怕造成陈律及其家人的困扰,也担心未出柜的他因而跟家人产生误会。
後来经陈律再三鼓吹,我最後应了下来。
那日考完已是傍晚,出考场时陈律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不远处。
我上车後,只觉得筋疲力尽,以至於陈律问我晚餐想吃什麽都没听到,便如电源线被拔除般沉沉地睡去了。
驶及陈律家後,提了两袋事先准备的礼盒造访,而他的父母也好客,说让陈律预约果然汇,等晚些陈律哥哥一家回来再一起去用餐。
不过陈律看我实在太累,便替我回绝了,让我能好好休息。
盥洗後,我趴在陈律的床上问:「拒绝会不会不好?」
陈律倒是不那麽看重,反正以後有得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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