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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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我们只能透过视讯或通话的方式联系,可我为因应线上教学所需,晚上也没多少空暇能和陈律好好说话;再者陈律的工作本就繁忙,先前都是凌晨才得空回讯息,现今workfromhome只怕更难。

        有时深夜看到他回讯息,我就会忍不俊地想:「传讯息是不是会让他费神而没办法好好休息?」并思索着降低传讯息的频率。

        三级警戒直至同年7月降至二级。

        这段期间陈律仍维持先前与我相处的方式,不时传照片告诉我他在哪,今天宵夜吃了麦当劳,是他今天吃的第一餐,可是几分钟後就是明天了。

        看他传来这些,我既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我想打给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心里想说些宽慰的话,但那些无力的字句如哽在喉,一旦说出这些关心,陈律又会知道我在担心,并反过来安慰我说没事,然後陷入恶X循环。

        所以我总是说些逗趣的事情,b如照样照句题目:海洋是螃蟹的育儿室,而学生作答写:弟弟是我的玩具。

        陈律笑答:「贵校该不会只有筷子是直的吧?」

        或是想方设法地给他寄去很多很多零食,避免他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又说我变胖了,大不了我们同归於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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