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嗤笑一声:“还装,以前好得一个人似的,现在呢。”
陈照梁真诚建议:“你以后去妇联工作吧,我感觉你的气质很符合。”
李恪三两下就把雪糕解决,投篮似地丢进了垃圾桶。
“就因为生日聚会那件事?你们就没聊过?”
手腕搭在膝盖,陈照梁看着雪糕水从尖角滴落,引来几只蚂蚁。
“怎么聊,说我社交恐惧,没想到你的聚会那么多人,还是说你过生日时忽略了我,我很不爽?”
陈照梁一辈子也讲不出这种话,况且,她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也不认为何筝月有错的地方。
很多事情并不像试卷上的题目,有一个明确的答案,陈照梁明白这个道理,但李恪显然不。
“说出来有什么不行,人长嘴巴就是用来说话的!”
陈照梁瞪他一眼:“你长嘴巴就是用来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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