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纸张、磨墨、执笔……
还没蘸墨的笔在老人家手上滑了下来,白玉材质的笔杆与砚台碰撞,叮的一声响,格外清脆。
那样从容儒雅的一老者,嘴唇微微抖动着,书桌上的灯烛照得很清楚老人家眼里的黯然。
都是有故事的人哪。
“婉儿,都多少年了,还有意义吗?”
婉儿,西楚女帝的名字,如此强势的女人竟然有一个这么温柔的名字。
大阁老极低声的自言自语,手里重新拿起跌落砚台边上的那支白玉狼毫笔,拇指不停的摩擦着上面刻着的远字。
也想像着他心里的婉儿也是这么握着这支笔,握了几十年。
“真远哪……”
明明是名字的远,却让老人家感叹着的是时间的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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