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继续道“效用你记得几种？”
王雄这一问，老董更懵了，不过还是略作一番回想，然后道“除了我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几种产品，效用比较深刻之外，其他的都淡忘了。现在大概还能说出十几种吧，都是做宣传工作时的残留印象，准确度上不敢保证。”
族老们完全不明白王雄为何会跳到另一个话题，忍不住的问道“族长，你问老董这些找找资料就能有准确答案的问题，是想要说明什么？”
王雄没正面回答族老们，而是继续问道“老董，自我们经商至今，所有药品类的效用是不是从来没更新过？”
老董一愣，双指按在眉心上，搓了一会才道“族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除了更新包装，效用好像真的从来没更新过。虽然我不能记得所有产品的效用，但是总品类上的数量好像一直都是保持在一个稳定的固定值。”
“恩，我印象中也是那样，你们现在安排几批人，分别去收集下鎏金族记上和鎏金以外渠道的药品效用的相关数据，等数据来了，我们看看是不是数量都保持在一个稳定的固定值。记得，是产品效用的数量，别把那些花里胡哨的产品名和不同包装相同效用的数量也算进去。”王雄突然就下达命令。
老董见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立马起带头作用，拿起通讯器就开始交待得力亲信去办这个事，虽然他也没理解到族长要这些数据做什么。
众人见状，也纷纷照办。
族老们忙乎完，老董还不忘绕回先前他关于官方事件的提问，弱弱的问了一句“族长，那个，我刚刚问的那个官方不合理的问题，你有没有答案啊？恕老董愚笨，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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