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反倒应该谢谢迪佩特,”克雷登斯抚摸着自己的瘢痕,轻声说道,“默默然受到了重创,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你有东西可以失去,克雷登斯,”纳尔逊皱着眉头说道,“纳吉尼在被血咒反噬的过程中遭受的痛苦不会比你小,更何况我的计划并非完美无缺,甚至现在看来也是漏洞百出,但她还是忍受了下来,那可不单单是依靠一件隐形衣的欺骗就能做到的事情,既然她可以做到,那么你为什么不可以?”
“说到隐形衣——”
“汤姆给我讲了,”纳尔逊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宝石,眉头紧锁,“我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还需要一些证据——一些来源于我自己的证据,命运或许是可以安排的,我的朋友……对了,你说你之前感受到一个默然者在窥伺你,对吗?”
“是的,但是我找不到他。”
“原来如此。”纳尔逊点点头,掏出一个小本子,又在上面记了一笔。
看到这一幕,手插在兜里的汤姆冷不丁地笑了一声。
笔尖摩擦羊皮纸的“沙沙”声富有节奏地在森林中响起。
“能和我说说是什么实验吗?”克雷登斯洒脱地说道,“我对‘实验’这个词有些阴影,当然,我并非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需要明白,需不需要安排一下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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