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多少年,没在这张桌子上像今天这样品尝过自己钟爱的甜食了?
他忽然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怎么坐怎么难受,不由得按住扶手站起身来,低着头,缓步走到背对壁炉的另一张椅子旁,肩膀上传来堪比两个灵魂的重量,他叹息一声,坐了下去,感受着坐垫传来的熟悉触感,充满弹性又因为年久而变得松垮的回弹感甚至将他直接拉到了几十年前那个他始终不愿回想的冬夜。
蜡油顺着蜡烛与烛台滴落桌面,就像年幼的阿利安娜挥舞刀叉时溅起的油渍一般。
他的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听到这声沉重的女人的声音,邓布利多猛然惊觉,扭头一看,多年未见的母亲正放下刀叉,伸长胳膊用手巾擦拭小女儿的嘴角,她有些气恼,但眼中更多的是却是愧疚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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