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敢确定,”玛莎低下头,沉默片刻,取出一条更长的皮尺丈量男人的臀围,轻声说道,“他和别人打仗,但是我就是认为他是好人。”
“打仗,他是傲罗吗?”男人也没有解释傲罗是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道,“真好啊,外面还有好人。”
“您的家乡……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吗?”玛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嗟叹,问道,“您是那里人啊?”
“我吗?”男人思索片刻,在玛莎的牵引下转了一圈,由着柔韧的皮尺缠在自己的腰上,说道,“我从普鲁士来,昨天刚到。”
“普鲁士?”玛莎眨了眨眼睛,将别在口袋上的夹子摘下一个,卡在皮尺重合的位置,抬起头,问道,“现在还有普鲁士吗?抱歉,我是说,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了。”
“哦,这就和你说自己是英格兰或者苏格兰一样,你甚至可以说自己是伦敦人,但这并不妨碍你是位美丽的英国姑娘。”
“您可真会讲话,”相比伦敦同时期的夫人小姐们,从大洋彼岸回国的玛莎无疑要开朗活泼许多,她掩着嘴笑道,“但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打折的。”
“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我先除了钱啥也没有,小姐,不过你这里最好收金条,我手头只剩下一些德国马克,不知道这些东西还能不能换出废纸价。”男人摆了摆手,“如果你愿意收加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想以英国目前的状况,再过不久,你们就能用加隆买东西了。”
“德国马克?怎么了,先生?”
“那儿可和这里不一样,没有巫师的领导者费尽心思地引导人们相互认识,没有连篇累牍的报道,没有一位可爱的幕后黑手去推动一切,普鲁士什么都没有,这片帝国曾经最繁华的土地上没有任何人来指导我们应该做什么,小姐,这可不是魔杖,这是比魔杖更能带给我希望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