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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都不好意思哭了。
如果邢越再继续凶他两句的话,他可能还会委屈很久,但就是这样一软和下来跟他道句歉,就让人完全不好意思再掉眼泪。
邢越似乎也没想等他的回答,面前男人有些冷漠的眉眼微垂着,动作很轻地给怀姣揉开了膝盖上的药,只有一点点带着掌心温度的酸涩痛感。
邢越想的没错,怀姣确实是很娇气的性格,他怕疼也不耐疼,特别是在感觉到面前人对他软化了态度,能让他驱使的时候。
“有点疼……”手掌下的膝弯动了动,怀姣还挂着眼泪,眼睑半红不红的,轻声小气哼了哼。
其实是能忍的,只是面前邢越对他难得的好态度,让怀姣觉得不忍着好像也行。
邢越动作果然一顿。
他没有如怀姣所想的跟他说‘那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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