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的差距,已经可以用天堑鸿沟来形容了。
“义山兄,小王先敬谢你的救命之恩。”
敖摩昂亲自为陈义山把盏,姿态摆的非常谦恭。
陈义山不敢托大,连忙起身,捧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大王实在是太客气了。说起来,我还怕你心中有所芥蒂,怪罪于我呢。何敢言谢?”
“唉……”
敖摩昂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幽幽说道“先父行差走错,一失足成千古恨,竟至身死,虽悔之也莫及啊!我日夜陪在他身边,却不能明察秋毫之末,对他的所作所为居然一无所知,更谈不上劝谏阻止,可谓是不肖之子!”
陈义山道“你这不肖,远远胜过肖他!你如果与他一般无二,那西海可就要万劫不复了。”
“呵呵嗐~~~”
敖摩昂苦笑道“在水晶神殿里,当义山兄披露先父的所作所为时,真是石破天惊啊!那个时候,我的心神全然都乱了,满脑子都成了浆糊!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真是一概不知!现在再去回想彼时的情形,我真是觉得羞愧无地!”
陈义山安慰道“老友,你何必这么过分自责呢?无论是谁,身处在那样的境地,都会手足无措,进退维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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