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说得很大声,不止是说给沈栀听的,更是说给霍谨言听的。
“是么?”
沈栀看着她,轻勾起的唇角要笑不笑“是我害的,还是你害的?”
明明是带着笑的声音,却刺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况且,人家好好的,谁说他要死了?”
沈栀挑眼,声音拉长,听不出喜怒。
“好好的?”
白岑心一愣,她明明查过了,江伯父的情况非常差,几乎已经油尽灯枯,怎么可能好好的!
她连江父什么情况都没看过,竟然敢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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